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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方又何尝不是。

因这一系列的变故,小姑娘身上的嫁衣虽仍算得上完好,但已有了些许皱意。此时两道相同的正红色混在一起,倒也难分彼此了。

“岁岁。”那人又唤了她一次。他伸出手,轻抚着她发上的那支簪子,却是提起了句看似毫不相干的话:“今日原该是岁岁的笄礼。”

女子许嫁,笄而醴之。

本当绚丽盛大。

叫他抹去了。

“只这世上之人,并无谁有资格使岁岁聆训。”

“便由我来罢。”

帝王欺下身,暖红的烛影落在他身上,明暗交错,却足以勾勒出那个极具侵略性的吻。

滚烫的呼吸洒在人儿面上,姜岁绵下意识蜷着手脚,机灵的脑袋瓜热得有些绕不动了。

她好像知道为什么大婚的吉时会定在今日了。

亦知

他先前之举为何了。

笄,簪也。

及笄,谓之绾发以笄贯之。

所以刚刚——

小兔子的眼睛倏地就瞪圆了。“圣,圣上”

她终于知晓,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

可不等紧张到结结巴巴的少女将话说完,抵于她身上之人却是一笑,好不容易拉远了些的距离重归于零。轻轻一啄,如浮光掠影。

磁然的男声传入小姑娘发红的耳侧,似是诱哄:“岁岁是否该唤我句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