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年纪轻轻便官至将领的姜大人转身踏出了府。
他以广分喜气为由,把几位在立后一事上最为积极的大臣“邀”到了军营中。
强、身、健、体。
特别在得知自己于豫州的行事功绩亦曾变成了众人手中拥岁岁登后位的筹码后,这位少年将军他
对此更为热衷了。
甚至当同僚抱恙时,他也依旧会不辞辛劳地带了府医上门,待病愈了再行那等强健体魄的“美事”。
自然, 秉承着雨露均沾的原则, 当初那些人他一个都没落下。不过在轻重一事上嘛到底是血肉之躯,难免有所偏颇。
大抵是谁重一些谁更重一些的分别。
至于有些年岁太大的, 姜小将军在此事上也是极为好说话的。
父债子偿罢。
大喜之事,总该多分分福泽。
于是, 在历经一番颇为友善的切磋后,大臣们方撑着自己快要散架的躯壳, 神色涣散地迎来了第二天的朝会。
紧接着
被那厢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参了一本。
若是子虚乌有之事尚且还好,可问题就在对方所说之事还并非什么虚言, 让人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相较于行武力碾压之事的姜二公子, 有时熟读圣贤书的文士怼起人来, 那才叫可怕呢。
一不留神连自己被怎么骂了都参不明白。
偏那皇座上的人还一幅放任的态势, 全无插手的打算。
一时间, 朝堂上的氛围那叫一个风声鹤唳。
但这又有什么法子呢?
谁叫他们理亏, 忍忍也就过了。
反正都惨成了这样,总不能再坏了。众官员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