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舒之前以为,就算皇座上的那位真动了心思,也不过是趁着大选接人入宫罢了。谁成想竟会走到如今这般田地。
恍若所有人都在推着岁岁走向凤位。
本来这应当是件极其不可能之事才对。
虞舒心绪如线如泉,面上也不由带了两分愁色。姜岁绵拿过青棠手里的锦炸小丸,戳了个喂给她,这才如姜夫人所料般摇了摇头,“不要,娘亲都拒了罢。”
让人进来,好再让她听一回旁人是怎么夸她的吗?
珠珠他们抄的大雍律都没这么多词。小姑娘心道。
姜岁绵也是后来才知晓,她去凝香苑的那日恰逢金吾卫巡防,萧饶安最后是醉着被兵卒抬回府上的,走时还附带留了本大雍律。
他这些时日都没来寻她,便是被自家父王按在府中抄书去了。
好在似乎是顾忌着几府的颜面,金吾卫此事办的悄无声息,竟一点风声都没传出去。也算给了安亲王些许微不足道的慰藉。
自然,珠珠也没能躲得过。
就是待遇要好上不少。
至于同样被扛回去的其他的小郎君
擅文的被拎去习武,擅武的便拿着笔,整日和律例相伴,颇有一种头悬梁锥刺股的架势。
剩下那些文武兼备的
刚抄完律例就上了校场。
小姑娘知道这些事后就开始了东家送伤药西家备护腕的日子,一时间竟显得有几分忙碌,自是没有功夫再听这些虚词了。
就连萧祈定亲的消息传来时都没引得她多少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