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池笑看一眼她,指着一款男士手表,“这个不错。”
时茵顺着看过去,外观是还可以,标价二十多万,比他手上戴着的同品牌差了好几个档次。
柜姐从几米开外走过来,早就瞄见男顾客手上的腕表,再加上他出众的气质外表,已经在猜这是哪位富家公子或是她不认识的男明星。
她笑容满面地推荐另一款高端系列的产品,“先生,您要不要看一下这款,外形复古优雅,机芯是咱们家新研发的,采用世界上最先进的技术,别家都做不了……”
柜姐非常详细专业地介绍一通,总体归纳就是该表外形尊贵不凡内在高精尖,就是为他这样出色的男士量身打造。听得时茵暗暗点头,再等她看清楚价格后面那一串令人眼花缭乱的数字,不禁心叹:这个价格确实也挺出色。
江砚池很有耐心地听柜姐说完,手指在玻璃台面上轻点,微微抬眼,“不用,给我拿这款。”
柜姐也就二十几岁的样子,被他这平常的一眼看得脸红了红,说话都结巴了下,“好……好的,您请稍等。”
时茵心里啧啧,他是无心,实在是这张脸惹人犯罪。
她手肘撑在柜台上,歪头看他,“真喜欢这个?”
他瞥一眼她,“帮我戴上。”
说话间,他已经解下原本戴着的那只表,随手揣进裤兜,另一只手伸向她。
时茵退后小半步。
面前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手腕不粗不细,白皙的皮肤下青筋很明显,线条往上,小臂却是结实有力。时茵知道他常年坚持游泳,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更何况上次在泳池,她曾亲眼鉴证过,甚至还肌肤相亲过。
其实也就是两三个月前的事,却像是在梦中发生过并不真切。大概那时,她目的明确,只把自己当个“打工人”。
江砚池手臂微抬,眼神似在催促。
时茵回过神来,接过柜姐手中的表。
帮男人戴表这种事她还没干过,尤其这表虽比不上他平常戴的,但也值二十多万。她屏气凝神折腾了快半分钟也没找到窍门叩好,急得柜姐好几次跃跃欲试想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