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江砚池皱眉,很果断地回答她。
“噢。”
时茵放下心来,他不会骗她。
她清清喉咙,“你怎么大半夜地回来了呀?”
“临时有点事。”
江砚池轻描淡写地说。
实际上,他是在去分公司的路上拨打那通电话,在电话那头响起江政的声音时,他立即让司机直接开去机场,一刻再不能等。
在飞行的十几个小时里,他的脑子一直停留着江政在电话里说过的话。
“蒋瑶是只被惯坏的猫,驯服过一次我就失了兴趣。她嘛,是一朵不知道叫什么名的小黄花,散发着诱人香气,叫人欲罢不能。不如,你把她还给二叔。”
江砚池无法克制心中的怒意,轻轻捂住她的眼。
时茵不解,摸上他覆着自己眼睛的手,“怎么了?”
“没事。”他哑声说。
“骗人。”
她扒下他的手,斜着眼睛,轻哼一声。
他看着她,“不是说想我睡得不好,回来监督你有没有说谎。”
时茵明知他在哄她,还是不由自主咧嘴笑着,又有些难为情地捂着脸,闷声叫,“我刚才没打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