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没什么好怕,这个江政和江砚池的深不可测相比,只是看得见的可怕。
她微扬起头,轻描淡写地笑笑。
江政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心中更是惊讶不已。
别说笑了,从前的时茵,此时必定会闪躲着避开目光,把自己隐往角落,叫人生不出半点兴趣。
他不由想起上次在银港,她长发长裙妆容精致,是一副明丽美人的模样。今天再见,却是短发素颜,耳边那朵孱弱的小黄花映衬着她白瓷一般的皮肤,更显得纯真性感。
这样多变的女人,他还没碰见过。
江政注视着她,陡然笑起来,“原来上次我没看错人。”
时茵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慢慢走近自己。
江政停在她面前,“说来也巧,住在这两年多,还是第一次碰见你。”
他突然凑近了盯着她,半似调侃,“小时,你变化大到我几乎认不出。”
时茵心里有些紧张,警惕地看他,脸上不敢露出丝毫情绪。
“怎么,攀上砚池这棵大树不认得我了?”
江政似是想到什么,明目张胆地打量她全身,玩味地笑,“我可是比他更早认识你。”
他轻叹口气,“早知如此,可惜了。”
时茵不喜欢他看自己的目光,迎视着他,嘴角轻撇,“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
江政一愣,看着她,脸上闪过一丝不可思议,眼中闪过兴味,“果真是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