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茵有些赧然,都把这事忘了,忙找补,“前两天有些事,正准备这两天给你电话呢。”
“我明白,是丁浩海那小子,这种人不值得你为他难过。你出来,靖哥陪你喝点酒,就什么烦恼都忘了。”
时茵呵呵笑了两声。
于靖趁机说:“捡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有没有空中午一起吃个饭?”
时茵想了想,“好啊,我们好好聊聊,去哪吃饭?”
于靖声音里透出明显的高兴,语气都有些急促,“临大旁边那家烤鱼馆吧,以前我们三个人一起去……”
他声音陡然停住,懊恼不已,“看我这嘴!我们去别的地方吃。”
时茵失笑,记起来那家烤鱼馆。
确实有次球馆下课,丁浩海带她一起去吃,顺便又把于靖给叫上一起。
她早忘了具体细节,只记得那家鱼烤得外焦里嫩,确实不错。
她笑着说:“别啊,那家鱼我还挺喜欢吃的,就去那家!”
“行,咱别跟鱼过不去,那就去那,再点上两瓶啤酒,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时茵一怔,心里有某种猜测,很爽快地说:“没问题,那咱们中午十二点见。”
江砚池注意到她神情的细小变化,心中有了计较。
按掉通话,时茵继续吃早餐。
沉默一会,江砚池像是随口问:“刚才是谁?”
“嗯?”时茵刚才在想事情,回过神来,咬着筷子说:“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一个……哥们,人很好的,他以前还教我跆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