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池的目光在她白皙细腻的脸上打了个转,开口,“太肥,是应该减减。”
“我吗?”
时茵心里一扎,不敢置信地指着自己。
“狗。”
……
时茵端起面前的杯子,战术喝茶。
“你呢?”
江砚池修长的手指捏着茶壶把手,轻轻提起,给杯里重新倒上水。
“嗯?”
时茵嘴里抿着一口茶,抬头看他,没明白什么意思。
他看着她,薄唇轻启,“有没有和那只狗一样,想我想的茶饭不思?”
“咳……”
时茵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忙转了脸,连咳数声。
江砚池眼皮微垂,优雅地喝着茶,嘴角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一只平常连靠近他都哆嗦的狗,想他想的吃不下饭?
这种胡话亏她说得出来。
他饮下两口茶,好整以暇欣赏几秒她的窘状,这才递过去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