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当他是透明人,一点情绪都不会用在陈见楚身上。
他们这些旁人看了,都很是气愤。
可陈见楚从来都不在意,他说他的所思所想都只有炎了,他只想再次见到他。
而这些年里,陈博实恐怕是变本加厉地将陈见楚抛之脑后。
如若不是发生了变故,走投无路,他怎么又会想起陈见楚呢?
听着崇的言语,陈见楚神情不变,他道:“我没忘。”
崇听他这么说,心中的忿忿之意有所下降。
陈见楚目视前方,语气一如既往地淡漠:“崇的定论下得太早了。”
“那楚为什么要见他?”崇问。
陈见楚:“他爱子如命,只要没有得到我的亲口回答,就不会轻易放弃。”
陈见楚斜着眼睛看崇。
“我可不想有人来破坏炎的清净。”
从两天前起,陈博实便用尽各种手段,想要联系上他。
期间已有人传达了他的意思,可陈博实还是不死心,甚至用上了尾随这种下三滥手段。
单谈今日,他还没走进大堂,就被陈博实冲上来挡住了路。
要是哪一天,他拦住了炎呢?
陈见楚不想让炎面对这种腌臜事。
崇一愣,说:“刚才直接拒绝他不就行了吗?怎么还给他上去会客厅。”
陈见楚道:“三言两语他死心不了。”
人在受刺激的情况下,免不得会有大声喧哗的丑态,陈见楚可不想闹得人尽皆知。
崇独自想了一会儿,觉得也是。
他道:“那楚小心点。”
陈见楚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