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青能那么说,自有他的道理,何况青也没可能放过来一头狼在外。
过来试探性地将自己的脑袋塞进了树口,在它穿过去时,树口急速萎缩,露出了可供它通行的尺寸。
每当进一寸,树口就向周围退缩,营造出新的偌大的通行道。
过来新奇得紧,一边观来看去,一边往里钻。
树厅更是宽敞了不少。
种种迹象,无不表明,此树的造诣之高。
“韶,你没事吧?没有受伤,是不是吓坏了?”
韶一进树厅,就有族人的慰问,陈见楚粗略扫了一圈,就已将大致情况收入眼中。
过来爬进来后,整个树厅的高度宽度都涨了不止十倍,总之,树厅顺利将它容纳了,树口又回到了原来的大小。
陈见楚没有往树厅内走,他还站在树口处。
外面一片灰蒙,整座森林似乎上了雾色,朦朦胧胧,叫人无法看清所有。
锤击天空的声音还在,每一声都砸进了心里,天色忽亮忽暗,红光频繁出现,映照在陈见楚的脸庞上。
“楚,离树口远些吧。”
有族人开了口。
无疑,陈见楚是离树口最近的,他人都是对树口避之不及。
陈见楚对族人的话,视若无睹。
在他人看来,他是不知死活,而陈见楚只是想离炎近一点。
倘若能知道炎的情况,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可他只能看着外面支离破碎的样子,以此来揣测。
陈见楚不听劝,就有族人动了强硬手段的心思。
正当几位族人对视几眼,达成了一致的目的,准备对陈见楚下手时,突然有极其鼎沸的白噪音,刺得耳膜直疼,大脑如针扎。
开始了。
陈见楚紧紧咬牙,忍住极度的不适,手抓住树口边缘,探身去望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