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蹲坐在地上,目光炯炯地送他们离开。
“摩有跟你说过狩猎技巧吧?”
晴斜眼看着陈见楚,说。
“嗯。”
没有感应器官,陈见楚只能从微小,稀碎的变动,判断推测出这里是否有猎物经过,是否还在不远处,又或者这种痕迹是那种猎物留下,可否食用。
不过物种繁多,他们时常迁移,陈见楚永远都记不完。
死记硬背倒不如灵活运用。
陈见楚常常对着陌生的物种进行预想,借以种种迹象,来臆度出实际。
晴说:“找出来。”
陈见楚下蹲至地面,捻起沙土,感受它的质感,视线在周遭寻着可疑痕迹。
“回来了。”
陈见楚面无表情地提着处理干净的猎物,和晴回到临时的栖息地。
入耳便是炎的声音。
陈见楚能看见过来吐着舌头,黏着炎的一幕场景。
晴直接把手里的猎物往地上一丢。
也没开口叫一下过来。
陈见楚:“过来。”
狩猎的同时,他们顺带把过来那份也带回来了。
听到主人的指示,过来欢脱地跑了过去。
倒也没有非要来扑陈见楚一下。
“还是一样吗?”
晴问。
炎坐在枯木上,微曲着身体:“一无所获。”
意料之内的结果。
晴的食指搭在下颌下,脑袋的重力稍压于指骨上。
“也许这是新的一轮镇压。”
“回族前再没有发觉出端详,大概率就是了。”炎说。
“但愿我们能感应到下一场崩解。”
晴说完这句话,不由自嘲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