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太没想到楚燕会这么说，神色不信：“你说的是真的？”

“珍珠都没有这么真！”楚燕举手发誓：“我发誓，我要是说谎，就让我天打雷劈！”

“我呸，好端端发什么毒誓？脑子进水了？”楚老太啐了一口，“不过你能想开最好不过了。那些知青，一个个跟弱鸡似的，干什么都不行，连自己都养不活，你要是嫁给他，有的你苦头吃。”

“是是是。奶奶说得对。”楚燕连连点头，深表同意。

可惜她前世年轻的时候不懂啊，喜欢爱情比天大，明明有哥哥这个工人，她即使嫁不了城里人，也肯定能嫁个好人家，却非要脑抽去嫁个没良心的小白脸，真的是蠢透了。

好在，这一世她不会再这么愚蠢了。

楚老太目光微闪，马仙姑说，孙女这一次落水有奇遇，是祸是福难料，如今看来，很有可能是福，要不然她之前那么痴迷那小白脸，这会儿怎么说看开就看开了呢？

楚老太不动声色：“好了，不说那小白脸了，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为什么要说那些胡话？”

楚燕神色僵了僵，楚老太试探的问：“难不成，真让马仙姑说对了，你有什么奇遇？”

楚燕瞬间想起昨天晚上马仙姑说的那些话，心里顿时有了主意，她露出几分惶恐：“奶奶，我害怕。”

楚老太闻言便知道有戏，忙在床边坐下：“别怕，奶奶在这呢，你跟奶奶说说，你昨天落水后到底看到了什么？”

楚燕咬着唇，好一会儿才说：“我告诉你奶奶，但是你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我怕人家说我封建迷信。”

楚老太拍了她一掌：“我是那么蠢的人吗？”

楚燕心想：你倒不是蠢人，你是精明过头了。

不过精明好啊，精明才能帮她弄死楚冰那贱人不是？

想到这里，楚燕便也低声说：“我昨天下水后，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苏大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