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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赵麾的震撼消息压制住了朱弦的嚣张气焰,接下来谈话的氛围明显变得好了许多。
高帜关心朱弦究竟是自什么时候与仇辉开始的,朱弦答不上来,一方面就连朱弦自己都不知道仇辉是怎么回事就跟自己结成了对儿,另一方面,朱弦现在不想谈仇辉,她更想知道的是,赵麾现在到底身在何方。
高帜告诉朱弦,如果他知道赵麾现在人在哪里,那么今天他就不会来祁王府提醒朱弦要当心身边人了。
高帜问朱弦:“如若你是赵麾,现在你最想做的是什么?”
朱弦愣住,她是赵麾的“仇人”,所以她拒绝去设想自己如果是赵麾会怎样。
高帜笑了,朱弦就是坦陈在他面前的一只小白鸡,这一点点小心思,他如何不知?
高帜很和蔼可亲地劝导朱弦,他告诉朱弦,每年十月,陛下都要举办武举考试,如果朱弦感兴趣,从今年开始,往后的每一场武举考试,高帜都给她留最好的位置。
朱弦无语,高帜把自己想成什么了?当初看赵麾也只是个意外,现在的朱弦谁都不想看!
高帜并不认为朱弦说的是真心话,他不要求朱弦现在就给出回答,他只告诉朱弦:“你见过的男人太少,别这样着急就把自己给托付出去,多出门,多看看,指不定什么时候,你就又改主意了。至于陛下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替你尽量周全的。”
高帜絮絮叨叨地劝,可朱弦不想听,她的注意力并不在这儿,为了让高帜尽快闭嘴,无论高帜对朱弦灌输任何与赵麾无关的大道理,她都一律答好。
“那小子来路不明,突然就出现在京城,还攀上了三殿下,在本官看来,这种毫无任何预兆突然就出现,还引人瞩目的人才,通常不是扯虎皮做大旗的伪才子,便是别有用心的真小人。”
“是。”
“仇辉那边,你得多留一个心眼。”
“好。”
“离他远一点,最好从今往后都不要再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