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空拿她毫无办法, 只能忍着。
好在被拍了之后她是真消停了半刻, 沈长空抱着给她喂完了水, 两人才重新睡在了拔步床上。
迷迷糊糊中, 她仿佛听见男人附在耳边低低说了什么, 只是未曾听清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 褚沅瑾睁眼便没了沈长空的身影。
往日里他住在西厢房倒是还好, 可昨日两人睡在一处,一早醒来见不着人褚沅瑾便有些怅然若失。
坐起身来,她默默叹了口气,而后自己都惊了一下。
不就是醒来没见人么,自个儿何至于这般矫情。
叫了秋书进来给她梳洗,直至快用完早膳昨日没能见成褚沅瑾的于渊才得以进来。
他极为不满, 身为公主的贴身侍卫却不能时时在公主身边,这还叫贴身侍卫么?
“咱们还要在这待到何时?”于渊环胸抱臂倚在门边,无比想念在公主府随心所欲的日子。
褚沅瑾想了想,这段时日沈长空总是极忙,早出晚归。外头关于立储的传言也从一开始的圣人属意五皇子变成三皇子,风向变得令人措手不及。
与此同时,圣人病危命不久矣的消息也在私底下愈传愈神。
那日在宫里阿耶曾说过,外头传什么都不要信。
想来这场宫变很快便到来了。
“待局势稳一稳罢。”褚沅瑾道。
这种时候,她既帮不上什么忙,便更不能拖后腿才是,安安分分待着不叫他们分神许就是最大的助益。
“你昨日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