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沅瑾紧了紧拳头,一拳砸在了他胸前,泄愤一般对他又踢又打。
高大的男人直直立着,任由她发泄,半丝不退,眸中反而愈发温和起来。
半晌才握住她的拳头,凑在唇边轻吹了吹,“疼不疼?”
褚沅瑾睁大了眼睛。
“歇会再打。”他又道。
“你给我滚!滚出去!”她用力将被他包在掌中的拳头抽了出来而后猛地将他推开,强忍住打他脸的冲动对他吼。
不知是没设防还是怎的,沈长空竟是真被她推得往后退了退。
他怔了怔,收回空落落的大掌,“好,那我明日再来。”
褚沅瑾没理他,谁要他明日再来,一辈子不来才好。
沈长空走后没过多久秋书和于渊便被送来了。
于渊一进门便见褚沅瑾闷生闷气地坐着,不禁心中有几分疑惑。
按道理来讲现在这般生着闷气的应是沈长空才是,毕竟被捉奸在床的人是公主而不是他。
难道说公主已经反客为主?还是说为沈长空还没原谅她而生气?
可照公主的脾性,若不是两人已经和好如初,她不可能留在这怀安王府这么些天白受气。
“公主这几日怎都没回去?”于渊问。
问完又觉着这话问出来显著有些蠢,她几日不回府实在不算什么稀事,问出来显著有些多此一举。
褚沅瑾听罢脸色更差,脱口而出就要说被关了,可又怕于渊这个急性子冲动行事,深吸了口气才咬牙道:“想多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