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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沅瑾靠在男人胸膛,藕臂在刺骨的冷水中紧紧环着他紧实的腰腹,指尖微微颤着,不知是冷的还是忍着身上不适憋出来的。

她此刻委屈得要命,差点便被歹人得了逞。

若只是褚文心这蠢货想害她倒也不足为惧,可背后若还有旁人……

褚沅瑾闺阁名声本就极差,名声于她而言半文钱不值,在此般境况若还有给她下药拿男人来勾她,那便一定是要她的命。

依着她原有的名声,到时说她纵欲过度而亡,谁又能救得了她。

“有人要害我……”她刚一出口泪便掉了下来。

人清醒了,声音却还软绵绵的,透着勾魂摄魄的媚意,还带了点颤巍巍的哭腔,极惹人怜爱。

然男人丝毫没有要宽慰她的意思,眸光沉沉地看着她,像是酝酿着暴风雨的平静海面,只需一阵风刮过,便能酿成大祸。

然褚沅瑾不知道,他已然发作过一次。

她拽了拽沈长空被浴池水浸湿而贴在身上的官袍,比之方才委屈更甚。

她都被人害了,他竟是一句哄人的话都不说。

褚沅瑾方才要拔簪子杀人的劲儿全没了,颤着眼睫唰唰掉泪,漫无边际的空虚感仍包裹着她,并未因燥热退散而削减多少。

“子钦,我好难受……”她仰着下巴,小手从水里伸出来想去触碰他薄唇。

然男人一个侧首,莹白的手指便僵在了半空。

他两手托着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人带离了浴池,而后从一旁的架子随手捞了件袍子将人擦干裹紧。

褚沅瑾甚至还有些未反应过来,便被人凌空抱起,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