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于渊坐的那处移了移,企图能从在场唯一的同性身上寻得赞同和一丝丝温暖。
然于渊垂着眼睛给自己倒了杯酒,有些好奇地看了看,而后试探着喝了一口,并没有什么感觉。
从前他虽跟着褚沅瑾四处鬼混,却从未有过尝尝酒是何滋味的想法。
今日一喝,便觉实在无趣。
他本也是见过褚沅瑾醉酒后的样子的,可于渊觉着算不上什么大事,他所见那日公主不过是抱着他边哭边叫他学狗叫罢了。
左右不过……学呗。
“公主想喝便喝。”于渊拿了只新酒樽,往里头倒了半杯酒,递到了褚沅瑾手里。
褚沅瑾感动得要流泪,探过身去重重拍了拍于渊肩膀,欣慰道:“我们阿渊真是长大了!比某些上了年纪的懂事多了!”
贺景轩气得要吐血,于渊却很是受用。
他骄傲地昂了昂首,“公主今日想喝多少便喝多少!”
贺愉:……
江雪砚:倒也不必……
贺景轩握了握拳,摆手不管了。
这群人纵着的,和他半分关系没有。若是一会儿醉了闹起来,便叫他们去管。
好在褚沅瑾自己还算有点分寸,并未贪杯。半个时辰后有些头昏脑涨,眼皮直往下坠。
可她的意识是极为清醒的,并没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