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大不了日后慢慢调教。
嗯,慢慢调教。
可她方才还在生着闷气,这会儿突然又好了便觉有些丢脸,扭过头没好气道:“我要去擦洗。”
声音绵软,还带着丝丝缕缕的哑。
男人脑中几乎是立时便想起昨夜情形,耳尖不由泛了层薄红,在她光滑的肩头轻亲了一口,克制道:“已经帮你擦洗过了。”
沈长空第一回 行这事,又考虑到褚沅瑾毕竟还未出阁,便没向下人叫水。
不知道多少回,皆是他亲自抱她去寝房连着的湢室清洗。
他若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褚沅瑾刚消下去的气又蹿了上来。
明明叫水便能解决的事儿,他倒是有精力,非得一回一回抱着她去湢室折腾。
喊停喊得嗓子都疼了也不见他肯停,求也没用骂也没用,褚沅瑾气得直哭,又被他边哄边骗着继续。
褚沅瑾深吸了口气,瞪着在身后大狗一般无辜的男人,恼道:“你还敢说!”
沈长空立马噤了声,伸手想要将人抱起来去擦洗。
“做什么?”褚沅瑾一脸警惕。
男人怔了怔,道:“抱你去湢室。”
“不去了,别碰我!”褚沅瑾声音娇娇软软,嗲得人心口都甜甜胀胀。
沈长空眉目柔和,纵着她发不知哪儿来的脾气。
总归是已经给她洗好了的,身下的床单被褥亦是换的新的。就连她身上那件月白肚兜,都是他抱着她亲自重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