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无心给他,问再多遍也是不愿。
强要来的还有什么意思。
褚沅瑾给沈长空上完药包扎好后便舒舒服服躺在他怀里睡了一觉,一直到下午宴会散了才醒。
醒来便见沈长空还保持着刚睡着时的姿势抱着她。
她还有些迷糊,从他怀里坐起身来,沈长空抬起微酸的手臂捏了捏她牙印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脸颊。
心里竟还有些怅然若失。
纵使她皮肤那般细致娇嫩,他用的那几分力气留下的印记也只一个下午便消了个彻底。
淡淡叹了口气,几乎是立时便被褚沅瑾察觉道。
她警觉地扯过他受伤的那只手,严肃道:“我压你手了?”
说罢又蹙着眉瞪了他一眼,“你怎不叫醒我?把我推开也行啊。”
这刚上完药的伤,又被压了好几个时辰,他是不想好了么?
沈长空终于勾起个笑来,拦腰将瞪着他教训的女人打横抱了起来,“没压着我,就是压着了,也无大碍。”
就是压着了也无大碍?
褚沅瑾叫他这话给气着了,他着实是一点都不肯对心疼自己对自己好的。
正要发作男人低沉又莫名让人心熨帖的声音又响起,他哄道:“去换套衣裳,你晚上不是要单独给皇后送礼?因我生气不值当。”
“值当!”褚沅瑾一拳捶在他胸口,力道软绵绵的,更像是在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