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空没说话,只笑看着她,看着看着又要低下头亲她。
褚沅瑾连忙伸出手挡在自己唇上阻止他的靠近,神情中满是幽怨。仿佛在说,我劝你见好就收,好自为之。
她是看透了,这人也便只有不咸不淡地亲亲时脸皮厚,若要让他干别的那就一点都不行了。
可褚沅瑾不敢说他脸上,只敢用那双饱含了怨气的眼睛瞪他。
沈长空任由她将自己给隔开,也未再靠近她,转而直起身来俯视着尚还一脸警惕的女人。
倒显著是她在杞人忧天。
意识到这点后褚沅瑾猛然直起了身子,装模作样地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气鼓鼓地也站起来。
她极为无情地赶他道:“你该走了。”
沈长空紧跟在她身后,“不走。”
这才同她待了多大会儿,怎么能走。
腿长在他身上,褚沅瑾自是拿他没什么办法,更何况她也没真想赶他。从架子上拿过尚未绣好的香囊布料,褚沅瑾在外间的小圆桌边坐下来旁若无人地一针一线绣起了花。
男人倒也安静,并未扰她。只认真看着她,面上若有所思。
待她眨了眨眼睛将绣架放在小圆桌上去拿茶盏时沈长空才主动道:“我来。”
褚沅瑾乖乖将手中茶盏递给了他。
沈长空又闲聊一般淡淡开口问道:“你可还给旁人做过这个?”
那神情那语气,仿佛这问题无关紧要,他半分都不在意,只是随便问问。
本要说没有的,可褚沅瑾突然便想起放在架子第二层的料子,那是前几日折返回裁缝店又专门买的,现下还只绣上了些简单的东西,离完成还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