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沈长空再有耐性,也受不住她这般折磨。
他按住女人腰身,让她紧紧贴向自己,她霎时睁大了眸子,想要做出一副惊惧样子,只是那眸中却满是藏不住的笑意。
“你怎么了呀?”她软着声道。
像是蓄意勾引,却又一脸天真纯净。本该是极矛盾的两种姿态,可在她身上却半分也不违和。
沈长空侧过脸,只紧紧拥着她,没说话。
褚沅瑾瞧见,他本就泛了红的耳尖此刻烧熟了一般,红透了去。
“你想不想?”她声音比方才更软,刻意挑出一股媚意,任谁听了都得心猿意马一番。
头顶的呼吸紊乱起来,比之方才不知重了多少。
他将怀里那颗小脑袋按进胸口,迫使她不再说话。
她若再多说些,他恐怕真撑不住。
“阿瑾,”他声音微哑,叫她的名字,极为艰难道,“再等等。”
“还要等多久呀!”褚沅瑾故作不满,语调娇蛮,同他使着小性儿。
可埋在他胸口的脑袋笑得都要颤起来,沈长空……他怎么就这么纯情。
仿若觉着还不够,她小手从他背后往回缩了缩,落在他腰间用力将他往外推了两下。
没推动,褚沅瑾更是暗喜,却即刻压下笑意,从鼻腔里发出个气音来。
男人轻叹了口气,一双铁臂将人环得更紧,片刻不容她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