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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还能喘得过气来,褚沅瑾都怀疑这人是想要她的命。

她有些生气, 沈长空这厮打了几年仗回来就显然有了暴力倾向, 当了个狗屁镇国大将军就敢这么对她, 若是时日长了, 打她也是说不准的。

“你要如何脱身?”见她竟还敢走神, 男人身上气息更为冷戾, 扼在她颈上的大掌收紧了些, 警告般按着她鲜活跳动的大动脉处,沉声道,“同谁断绝关系?”

褚沅瑾叫他这满是质问的语气气到,捏了捏小拳头,狠狠一拳捶在他胸口。

可不曾想男人胸膛太硬,他没什么反应, 倒是震得自个儿手生疼,褚沅瑾更生气了。

又生气又委屈。

瞪圆了眼睛凶巴巴望着他咬牙切齿道:“同你!”

男人似乎是唇角轻勾了勾,然还未待褚沅瑾看清便被死死压上了唇。

她脖子还在那只有力的大掌之中,沈长空便一边强势地攻略城池逼得她节节败退,一边收紧扼在那纤细脖颈上的力道。

不至于疼,可随着唇齿间纠缠渐深,褚沅瑾只觉胸腔中空气愈发稀薄,不得不从这满是惩罚意味狠戾而丝毫不讲究技巧的吻中寻求庇护,企图能换些气。

然男人却像是故意一般,只强势索吻,丝毫不顾及她。

直至女人开始顺着身后宫墙软软往下滑,他才一把将人捞起,箍进了怀里。

与此同时,扼在她脖子上的大掌也移至不盈一握的后腰。

褚沅瑾像溺水之人攀到浮木,在沈长空怀里大口大口喘着气,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同谁?”他眸色晦暗,紧盯着她问。

褚沅瑾便是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依旧乱而不匀地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丰盈柔软同他紧紧相贴,时近时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