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能比,谁能比得过他?
她以前是没同他在一起过么?怎么就这般不长记性,又把人给缠过来了,现在还莫名其妙的骑虎不想下。
且不说从前沈长空根本不会同她说这样直白的话,若他说了,定是会惹得褚沅瑾嫌恶。
可如今也不知是怎么了,竟是有些想依着他……
莫不是被下了降头不成?褚沅瑾百思不得其解。
正是郁闷的时候,唇上猛然一痛,虽不至于破皮,可属实算不得轻。
“专心些。”他哑声道。
褚沅瑾莫名被蛊惑,抬着下巴去回应他,如他所言专心迎合他的吻,将心思全然放在这个男人身上。
“他不能跟你比,”她断断续续道,“谁都比不上你。”
声音破碎缠绵,一字一句皆滚烫,响在男人耳中,也砸在他心上。
仿佛得了什么承诺,却又远远不够。
包裹着她娇躯的寝被早已滑落,只着了件浅粉兜衣的女子身形纤瘦柔美,坐在一身暗紫官袍的高大男人身上,雪白的藕臂抱着男人劲瘦的腰身,指尖挑在他腰间玄色蹀躞带上。
而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正落在女子光洁后背,逐渐上移,细细摩挲着那对展翅欲飞的蝴蝶骨。
兜衣系带绕在他冷白指关节,只需一挑,便能尽数滑落,再无遮挡。
怀中女人娇滴滴嘤咛了一身,男人顿时清醒,在她泛着绯色的桃腮上惩罚般轻咬了一口,道:“林秋白还见不见?”
褚沅瑾紧了紧环着男人腰腹的手臂,将小脑袋埋进了他胸口,边蹭边摇了摇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