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男人脚步依旧没停,甚至更显烦躁。
走到内室的拔步床边弯身将扛在肩上的人摔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娇滴滴的美人满眼泪花,啜泣着看他,像迷失的小鹿,可怜又无辜。
他倾身上去将人拢在怀里,沉声道:“你委屈什么,嗯?”
给他写信说想他,骗他身子不适没法子去看他,哄他心疼他公务繁忙而不让过来找她,结果这个半夜三更不归家的小没良心自己倒还委屈上了。
这副可怜巴巴的神情,活像他将人怎么着了一般。
可他也就是亲了亲她。
“你……你敢打我呜呜呜,从小到大,我阿耶都没打过我……”
沈长空被她哭得心口生疼,额角突突直跳。
他那叫打她么?
粗粝的拇指滑过女子微红的眼角,将她源源不断涌下的眼泪拭去,却怎么都擦不干净。
她皮肤本就细嫩,叫他这么一擦便更红,还火辣辣的疼,褚沅瑾哭得喘不上气来。
男人索性去亲她,从泪湿的眼尾到红红的鼻头,再到呜咽个不停的唇角,一处也不放过。
“没打你,”他哑声哄她,大手在腰间一揽,将人托抱到腿上,去揉她圆鼓鼓的小屁股,“不疼了。”
褚沅瑾一惊,猛地弹跳了下,下意识去捂自己屁股。
打就算了,他竟然,竟然还敢摸!
哪知小手还没伸到后边便被捉了回来,按到了男人滚烫坚硬的胸膛上。
男人暗紫色的官服挺括平整,怀中抱着个娇滴滴的女人。他一手握着那只嫩白的柔荑,另一只手覆在她圆翘的臀上,一下一下轻轻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