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沅瑾两手支在床上撑着上半身,原本细长的双眸此刻瞪得浑圆,“你发什么疯?!”
“没发疯。”他敛了敛眸子,入目便是手上精致白皙的脚腕,纤细得他十指一合,便能整个圈住。
男人嗓子有些干涩,另一只手半握,突起的食指指节略显烦躁地按了按发痒的喉结,道:“我在表现。”
褚沅瑾眼睛瞬时睁得更大,明明是个极简单的动作,叫他这么一做却显著极欲。
那手,那喉结……
想亲……
她伸手揉了揉眼睛,企图让自己显得冷淡一些,却在男人拿着软帕擦在脚上时尽数崩塌。
他扼着她脚腕,神色极为认真地将她踩在地面上弄脏了些的足底擦净,像个虔诚的信徒,专注而小心得不含一丝杂念。
甚至那帕子还是温热的,现在天气转凉,她本因光着而有些冷的脚也慢慢暖和起来,连带着心里都是热热的。
褚沅瑾舒服得喟叹一声,粉嫩圆润的脚趾头都微微蜷缩起来。
男人攥着她脚腕的大掌紧了紧,眸色一片晦暗。
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力度,褚沅瑾眉心皱了皱,疑惑道:“怎么了?”
“无事。”男人哑声道。
而后将软帕丢在一旁的梨木架上,拿起罗袜给娇气得一动不动的女人亲手穿上。
像在伺候小祖宗。
小祖宗脸红了红,没好心眼儿地鼓了鼓腮问道:“那帕子……”
“嗯?”男人将她罗袜穿好,抬眼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