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褚沅瑾瞋视他一眼,“自然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哪里都……”
话未说完便又被人狠狠堵住了嘴巴,呼吸被尽数掠夺,再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剩断断续续的嘤咛。
褚沅瑾被他吻的整个人如一滩水,没骨头一般任由男人索取,再被放开的时候,润泽的红唇已然肿起,泪眼迷蒙地看着他。
男人凌厉的喉结倏然滑动,隐忍地阖上了双目。
半晌才克制道:“现在不行。”
“为何不行……”
她已经被吻得没了力气,媚眼如丝,声音软得溺人。
为何不行,沈长空以为她明白。
今日两人这般已是越界,若再任她乱摸,男人定然抵不住,要将人融入骨血。
他吐出一口浊气,将人揽着躺了下来。
褚沅瑾纤瘦的一团缩在沈长空怀里,竟显得很是娇小可人,像个害羞的小姑娘。
可她的话却一点都不羞,扒着他凌乱的领口道:“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能这般淡定,真有你的!”
男人垂首吻了吻她泛着红的鼻尖,低低“嗯”了声。
褚沅瑾有些挫败,他分明便动了情,还难以自制成那样……
这会儿又装清高了。
“你今日回应我了,”她从他怀里抬起头,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你还主动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