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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理,那始作俑者又变着花样地缠他,小手揪住他衣摆,誓不罢休般地摇啊晃的,小兔子一样朝他眨了眨晶晶亮的眼睛,“好疼啊,你忍心吗?你舍得吗?你……”

“别装了。”沈长空咬了咬牙,直接打断了她。

他太了解这个女人,她若是真摔了,怎么也不会有闲心同他磨叽,更不可能蹲在地上装模作样地揉着脚腕。

分明便是她在外头爱干净重外表,又极为怕疼,豁不出去直接摔坐在地上。

便只蹲着,动一动嘴来喊疼卖惨。

这种技俩,他都不用过脑子便能洞悉。

怪只怪褚沅瑾这人太龟毛,太讲究。

可她是什么人?整个东阳脸皮最厚的女子她称第二绝没有人敢称第一。

是以即便是被人直接点破也丝毫不觉羞赧,反而面不改色地朝他努了努嘴,理所当然道:“腿麻了,站不起来。”

沈长空眉心跳了跳,到底还是伸出了手臂,示意她自己扶上来。

要不怎么说褚沅瑾这人脸皮厚呢,明知他是让她扶手臂,可她灵光一转,极为自觉地握住了他微凉的大掌。

见他要甩,忙两只手一合,都紧握了上去,还略显羞涩地睨了他一眼,含笑轻轻哼了一声。

仿若在说:就知道你口是心非。

她也知不能将人逼得太紧,况且,鱼儿若是太快上钩她这垂钓者的乐趣将会大打折扣,那还有什么意思?

是以在握着他的手直起身子后她便也没再有什么逾矩的动作,只状似闲扯一般提了一句:“你不是要去吃饭么?那咱们快去罢,若是饿着了哥哥你,我的心都会给疼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