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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会变出息,显而易见,沈长空并不是个例外。

可褚沅瑾从不服输。

她收回停在他发冠前的手,轻轻吐出一口气,有心想要试探,眼睫一颤就要朝他怀里倒,只是下一秒就被人扼住了双腕,狠狠推向了后面的台柱。

剧烈的撞击带来钻心的痛感,从后背蔓延,手腕依然被人紧紧攥着,在触碰到那人冷得淬冰的眸子前又被用力甩开。

腕上两道红痕明显而刺眼,褚沅瑾心口堵了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异常憋闷。

甚至于她心里竟生出了几分真情实感的酸楚。

唇线拉平,褚沅瑾直起了身子,带着红痕的手腕绕过腰腹后移,轻轻按了按被撞到的后背,再没多看面前的男子一眼。

而后在他目光注视之下,她抬手招了招,小倌立马上前,随即被一截柔软藕臂环上脖颈。

小倌意会,可他到底年龄不大,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年人。一颗心怦怦直跳,顶着如芒在背的低压注视,伸手穿过层叠衣裙覆着的腿弯,将懒懒靠在他胸膛的女人凌空抱起,绕过围观的众人,熟门熟路地走向厢房。

褚沅瑾趴在小倌肩头的脑袋抬起,视线与那道冰冷相接,转而菱唇凑到紧抱着她的小倌耳朵边,呵气如兰,不知在说些什么旁人听不得的悄悄话。

厢房门被“砰”一声关上,再多好奇注视的目光终被隔绝在外。众人很快抽离出来,各自散开。

只有罪魁祸首,像被定住了那般纹丝不动,紧盯着早已关上的房门。

垂在身侧的拳握了又松,他清楚地看到她的口型。

她在同另一个男人说:

“疼。”

“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