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脏处的眼泪像是火星,烫得他发疼。
陆屿喉咙动了动,哑声道:“秦以枝,你可以和我说,什么都行。”
这种无力感像是藤蔓,将他紧紧缠住,窒息又惶闷。
秦以枝背脊微僵,她只是将脸蹭了蹭他的胸膛,沾湿的小脸上带着迟疑:“以后,我以后都会告诉你。”
她不确定,陆屿知道了她的过去后,还会这样一如既往地爱她。
就像她以前的“朋友”一样,得知她的家庭后,看她都带上了异样的目光。
那是同情。
是怜悯。
是上位者对下位者天然的优越。
陆屿是她二十四年来,唯一迫切想拥有的。
她并不想在那双迷人深邃的眼眸里,沾染上那些让她毛骨悚然的情绪。
她又将脸埋进他的怀中,声音闷闷地传来:“我们才交往第一天,总要保持点神秘感。我怕我被你看穿了,你就对我没兴趣了。”
陆屿看出她的逃避,他心里沉沉叹了口气,不过脸上满是不在意:“行,反正来日方长。”
那晚过后,两人不再提这件事,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
其实也确实没发生什么。
秦以枝后来又接到了高导的电话,他是来挽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