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面了。”玉无牙侧坐在窗边,手里还拿着一串紫色葡萄,地上掉了一地的葡萄皮,样子颇有些吃瓜看戏的作派。

说完还咧嘴一笑,抬了抬下巴示意边上的窗台。

温甜是第一次这么靠近他,忍不住问:“你师叔祖在那里干什么?”

对于无差别攻击真是熟练,看看下面那些吃瓜群众时而愉悦时而痛苦,也不知道玉崖子是不是有表演癖。

玉无牙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小声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老人家只是一时技痒,献技一番。”

衡嘉蹙眉,他发现此刻的玉无牙和在时星楷身边的不太一样。

温甜正要说话,楼下又出现四人,易微澜出来后,恭恭敬敬地朝玉崖子作揖道:“玉前辈琴艺高超,不过,在家师殿前如此,恐怕不妥。”

“怎么不妥了,我看妥得很。”琴音越发激昂。而玉崖子演奏正在自我陶醉中被打断,头发都炸起。

温甜一时忍不住,笑出声来。衡嘉转头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楼下众人被这么一打断,如梦初醒,表情精彩。这时候大家才发现外面这么吵了,虞无还居然没出来,赵家主愤愤起来,开始破口大骂她不要脸,纵容弟子护着杀人魔头,还把衡嘉以前被扣的锅数了一遍。

“他骂你。”温甜皱了皱眉,“映月盘不是你拿的,云上宗也不是你灭的。”

旁边玉无牙赞同地点了点头:“人是他杀的没错,不过呢,姓赵的两个小崽子确实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