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招呼楚莲衣跟他走。

楚莲衣笑了笑跟了上去，她对幽默风趣的曾俊逸印像不错，不介意帮一帮他的忙。

几人走了，温甜悄悄靠近衡嘉，压低声音道：“山里有人，玉无牙他们也在，要小心点。”

“没事，沈庆安还在你手上，她不敢带我们去危险的地方。”衡嘉侧头与她小声说话。

温甜取出小黑圆珠碰了碰他的手掌：“凤凰炎珠在发烫。”

“嗯。”衡嘉沉默得出奇。

“为什么无妄会把传承放在这里？”温甜不满他这么寡言少语。

还是三百年前的病娇衡嘉更好忽悠，面前这个总让人看不透。

夕阳渐渐落下去，山道上的树多，光线不好，暗得快，只有山间不时闪过的阵纹金光。冷冷清清，江云影他们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都有回声。

“这里靠近妖雾迷林，万年前无妄受天帝之命下界，解决妖帝与人皇的争端，发现永云山脉可以孕育凤凰蛋，所以把传承放这里，只是后来神界出了事，无妄的凤凰蛋那时候没保住。”

衡嘉的声音低沉飘缈，似乎包裹在一层隔音纱中，天界的秘闻，确实有天地之力阻止他说，只这么很短一段，衡嘉脸色就苍白了不少，唇角有血迹。

温甜握住他的手，心疼起来：“别说，我不问了。”

原来他在这里说的任何话都会被天地意志探知，并用法则惩罚。

他看向凤凰炎珠，温甜赶紧把它收起来，那股让人憋闷的气息才消失不见。

顺手给他喂了颗回灵丹，用帕子擦掉他嘴角的血迹之后不再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