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愁她会觉得那个地方更好,舍不得回来。”
被怀疑要乐不思蜀的温甜这时候正在哄病娇小狼狗。
“你看,这是我给你摘的花。”短短的虎爪吃力地抓着一大把美丽盛开的娇艳花朵。
仕嘉土地贫瘠,没有花,只有像冬青一样耐干旱的树,她用紫玉镯里的灵田种出来的花五颜六色,病娇衡嘉很喜欢。
“给我的?”面前的人穿上了华服之后气质更显尊贵,暮山紫的长衫,紫金冠束发,丰神俊朗,不发病的时候双眼漆黑明亮,翩翩君子,温润如玉。
“嗯嗯,如果你让我出去玩一会儿,明天还有。”温甜像是花束里一朵毛绒绒的白雪花,粉色的鼻子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指,十分乖巧,“就一会儿。”
“想都别想。”病娇衡嘉将她拎到桌案上,那里有一把小小的椅子,刚好放得下小老虎。
温甜像蔫了的花朵,没精打采地坐在里面看他写字。他写的字很复杂,笔画很多,笔法华丽,微微闪着金色光芒。
这几天,她命令焱瞳去咬他,结果并没有什么用,他不会中毒,也不会生病,体质好得吓人,天天和国师比一场,一共捅穿国师的喉咙三次,被国师捅穿一次,他们练功总是不怕死,难怪随便一个人就能挑一个宗门,简直是不死的怪物。
今天他没有出去练功,而是在这写字,应该是心情很好,每次他心情好就会写字,糟糕就会练功。
“你想出去也可以。”写了一会儿,衡嘉停笔,像是想到什么,笑着用笔在她的额头画了个圈,“这样丑一点,大家都不喜欢你。”
温甜:“……”
我谢谢您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