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窈窈后腰被卷轴轴杆膈得生疼,她抬手报复回去,用力朝他脸上扇,手指沾上他恶心的血迹,也不曾犹豫。

宋鹤元到底受了伤,反应有些迟缓,被她打了两个巴掌,才一边闪躲,一边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来回对抗间,卷轴落地。

卫窈窈脑袋抵上了窗框,坚硬的木头压着她的脑袋,疼痛让她更清醒。

宋鹤元看着窗外的大雪,拽着她压在窗户上,雪花铺面:“卫祎这是你逼我的。”

宋鹤元推着她的肩膀将她往窗外压。

他没有想过要置她于死地,但他脑部的疼痛在提醒他,她想取他性命,也别怪他不客气了。

雪花落在颈窝里,冰冷刺骨,卫窈窈呼吸也逐渐有些困难,她艰难地转头看了一眼身后,茫茫大雪落入深不见底的河面。

本能的退意,但她知道她并不畏惧,这是孟纾丞给她的勇气。

她再回头看宋鹤元,松开试图掰他手掌的手指,朝他的脖子伸去,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我,我不怕。”

她有什么怕的呢!

同归于尽就是。

让他出去,便会给孟纾丞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他能随时随刻地威胁她,威胁孟纾丞。

她没有办法改变过去,就要让她一辈子活在他给的恐慌之下吗?

只要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卫窈窈便觉得窒息,她可以不在乎,但她不能为孟纾丞说不在乎。

况且孟纾丞救她时,也不知道她和孟池的关系,也不知道她会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