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窈窈唇瓣被他弄得红艳微肿,手指头扣着他的佩带,拽了拽:“不是,不是很好。”

孟纾丞低声笑了两声,沉沉的声音好像会蛊惑人心,卫窈窈扭了头,翘起唇角,轻嘶一声:“好疼。”

被他牢牢地拢在怀里,靠着他结实的身体,卫窈窈只觉得安心,从而生出贪念,一点儿细微的不舒服都忍不住放大,想与他撒娇,想让他疼惜。

孟纾丞同样滚烫的薄唇轻轻地碰了碰她唇角,心情似乎很好,低声笑:“真是娇娇。”

卫窈窈耳朵温温热热的,听他这般唤她,蹬了一下腿,口是心非地说:“才没有。”

早已看出她的外强中干,孟纾丞弯了弯唇,并不反驳,再亲亲她。

她立刻软下身,哼哼唧唧地由他亲吻,手指无措的一会儿扣着他的佩带,一会儿揪着他的衣襟,孟纾丞身上的官袍被她□□得不成样子。

孟纾丞压着心有的欲动,滚了滚喉结,最终还是遗憾地放开她:“我去更衣。”

卫窈窈枕着他的腿,自然压到了他。

心尖惶惶,不知该怎么办,听到他的话,啄了啄下巴。

孟纾丞轻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她枕在坐褥上,起身走下脚踏。

听着他沉稳的步伐,卫窈窈翻身,盯着他的背影,咬住手指,心里有一点点好奇,牙齿用力,稍稍清醒了一些。

她软着手脚,爬起来,歪靠着引枕,从攒盒里抓了几颗白果,白果壳开了一个小口子,里面果肉里的苦蕊已被去除。

即便如此,她还是有些使不上力,心口身体上残留的悸动仍牵引着她,卫窈窈心中羞赧,恼怒地直接用牙齿咬开,尝到白果肉,终于心满意足了。

剩下几颗被她丢回攒盒,她趴到窗户边上,窗隔细密,透进丝丝夜光月景,但她却看不清外面的景色,只听到屋外时不时传来的谈笑声,与静谧的卧房好像是两个世界。

她忍不住转头朝浴房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