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哥在楼下杀敌呢。”
“哦哦哦。”
孟翩放心了,继续捡东西。
费准都听见了,一个人在房间里笑得嘴角恨不得咧到耳根去。
他知道这肯定是被标记的小Omega对他的生理依赖,但是他不准被告诉邵驰他们,有时候Alpha的占有欲和满足感就是如此的恶俗。
毫无游戏体验,玩了一局,邵驰和周一开都没兴趣了,不想再当狗了。本来就是陪他们玩,他们不玩了,费准和孟翩也就退了游戏,准备睡觉。
孟翩爬到了床上,四周仿佛突然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关上了灯,整个环境显得更加静谧,静得让他觉得整个人都很空。
他把被子紧紧裹在自己身上,闭了会儿眼,睁开,还是不太舒服,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一直反反复复,辗转反侧,很晚很晚,孟翩才实在敌不过生理上的困倦,睡了过去。
半夜,本来就没有睡好的孟翩,被尿憋醒。迷迷糊糊起来上了个厕所,再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鼻子上跟装了感应器似的,嗅啊嗅,嗅到了让他好喜欢的巧克力味。
他眼睛半睁半闭着,整个人半睡半醒,走到了门口,扒拉着门,鼻子靠在门缝上,好像闻到了若有似无的巧克力香。
真好。
孟翩舍不得离开,站了一会儿,昏昏欲睡,缓缓蹲下,一屁股坐在门口,靠着门框,又睡着了。
这样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十月的夜里到底是冷了,孟翩一个激灵,抖了一下,微微睁开眼,又迷糊了。
为什么会在门口呢?怎么不进去睡觉?
起身,打开门,眼睛眯着条缝,循着味儿走,又有一扇门。
孟翩懵了,扭身看看身后,不对啊,刚才不是刚从门里进来吗?怎么又出来了?
太困了,有点冷,有点气,孟翩又开了门,屋里黑乎乎的,他摸索着,到了床边,咕噜一下钻进了被窝,暖和了,抱紧被子,呼呼大睡。
后来,他做了一个非常美好的梦,梦里有一个超大的,刚出炉的,暖呼呼的巧克力蛋糕,比他整个人还大。
他好快乐,闻着巧克力的香气,幸福地张开双臂,爬上蛋糕,把大蛋糕整个扒拉住,犹豫着从哪儿下口比较好。
就先咬个边边吧,这么大的蛋糕,趁热乎先咬一口,不贪心吧?
真香。
啃一口一定很甜。
嗷呜——
“嗷……”
巧克力蛋糕发出了一声惨叫!
孟翩直接给吓醒了,从被窝里蹦起来,看着边上的费准,惊!
天已经亮了,费准是被咬醒的,看到孟翩在他床上,他也惊呆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费准松了一下睡袍,看了眼肩膀,好家伙,隔着睡袍,给他咬出了个又整齐又很深的牙印……
“你牙口倒是好。”费准道。
孟翩:……
孟翩翘着一头呆毛,睡眼惺忪,抱着被子,很是无辜,“这……是你床还是……我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