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盛道:“你考试一定会过的,可你想好怎么做官了吗?”
“嗯!”
“会跟容珍珍似的,一辈子一个人过。”
“那也挺好的呀。”
余盛看了她一眼:“到了,就是这儿。还有可能跟她一样,死掉。”
宁宁吓了一跳:“这谁呀?”
“东宫行二,她的姐姐呢?”
“确实……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提起来。”
余盛道:“被赐死的。”
“啊?”
余盛缓缓地说:“有一天,陛下带着东宫到了她的面前。东宫说:你叫外婆?她是你的外人吗?你又跟谁是自家人。”
宁宁道:“自来习俗如此,这个称呼并无大碍,何必强求?东宫当年是在谋夺储位?”
余盛摇了摇头,看着墓碑说:“她是个温柔可爱的女孩子,性子又有些执拗,公孙家的人,都执拗。小时候是当作储君养的,我也带她见识风土人情,带她断案识人,与带她娘的时候一样。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娘到现在也不给哪一个男人正位,她却死认了一个人,非君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