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计划就此确定,赵锦去雍邑打基础去,公孙佳留在京城,彭犀就跟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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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赵锦,公孙佳问彭犀:“先生为何如此帮我?”
“老单为什么帮您呢?”
“他是看在家的面上,他有不忍之心。”
彭犀撇着嘴,仿佛听到了什么非常恶心的话:“老单的良心不足以让他做到这么多的。下官还在燕王府的时候,就知道他这个人啦。莫乱夸,莫乱夸!”
公孙佳道:“好吧,我待他也不错。可您呢?我这可是离经叛道啊。”
彭犀道:“唉,也许是因为我与他都有点不服之气、不平之意。”
公孙佳轻轻点了点头,说:“是啊。不平。”
“丞相无论是培植寒门还是任用女子,都很有意思。”
“吓一大跳吧?我日常行事,总是突发奇想。”
彭犀道:“胆子很大,步子很稳,不动声色就做成了,很好。善弈者,通盘无妙手,布局好了,水到渠成做什么都自在畅意。这才是下官看好丞相的地方。”
“你没看到我小时候。”
彭犀更笑了:“看起来惊动而已,其实哪一件事是没有把握的呢?”
“哟,看出来了?”
“您干的那些事儿,哪一件没有铺垫?哪一件是只凭孤勇?”
公孙佳道:“被你一夸,我好像还挺能干的?不过有一件事儿,您现在不能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