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别太累了。”
“陛下以我为副都留守,副都也要有全套的衙署,你有什么人要安置的,告诉我。”
钟源抬手戳戳她的脑门儿:“你先把路通了,再把城修起来,再说!我纵有人,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就堆给你安插。去吧。”
兄妹俩于是分手,公孙佳这销假极方便,自己跑到政事堂就给办了。正在当值的延安郡王很是诧异:“你怎么来啦?”
公孙佳道:“想起点事儿。”延安郡王看着她利索地又添了人把贵妃宫又围了一圈,接着,往调了昔年参与修整京师的老匠作的儿子,任命为副都营建的匠作,最后给北境边军把冬季的补给催了,这才搁笔。
延安郡王道:“哎哟,我可真是老了,你们这些孩子都长大啦,越来越能干了。”
公孙佳嫣然一笑:“您还年轻呢,今天是您当值,我回去了。别想让我留下来顶缸。”
延安郡王心思被戳破,只得捧着脑袋坐在政事堂里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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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佳这一天号称请假,实则只清闲了两个时辰,回来又是为雍邑操心。她已打定了主意,只要卡死了章昺,其他的人她不管了!章熙可不是先帝,先帝是不觉得自己儿子会同室操戈,章熙自己经历过燕王,他警觉,只不过不认为儿子们会做“目无君父”的事罢了。
掺和进去,章熙一准儿看得出来!到时候会怪罪给谁就不一定了。公孙佳看得分明,一门心思就扑在了雍邑上,无论何时何地,干活总不会有错的。
期间,钟源不客气地把梁平给踢回了北疆与元铮做了邻居,一对难兄难弟一起在边境吃灰。梁平真正的兄弟梁安却被钟源安排在了京城守军里做了个小校,这个人还是进了腊月,余泽亲自登门来送礼的时候提起的。
余泽自己虽未升官,但是章熙又荫了他一子一孙,他在这个位子上干得也算是兢兢业业。看到梁安的履历,再看梁安这个人高大魁梧,比他哥哥梁平上相得多,见了公孙佳就提了一嘴。
公孙佳道:“他留下了?梁家我记得人不少啊,他与梁平也不是亲兄弟,怎么就留下他了?我问问哥哥吧。”
余泽陪笑道:“那是再好不过啦。别怪我多心,这些日子皇子们越发的活泼了。唐王这里安排了个梁安,陈王、秦王,都给了我不少好物件儿,要不今年的年礼我也拿不出几件像样的东西。”
公孙佳道:“你缺了什么,只管到我这儿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