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那年的冬天,凌简越去了芝加哥,他一身黑色呢大衣,穿行于人头攒动的华人街。他有一丝不愿直面的念想,隐隐期待遇到某个人。
后来断断续续,凌简越又去过几次芝加哥,他站在夜里的街头抽烟。烟雾迷蒙,他的神情晦涩不明,试想经过的某辆车里,会不会坐着姜秒。
其实他也有别的方式可以打探到姜秒的消息,凌简越没有那样做的原因,是害怕听到对他而言残忍的事。
那样,就真的一丝幻想都不能存了。
六年,凌简越真的恨姜秒,也真的想她。
毕业那天,他喝得多了些,趴在洗手间里吐了半天,然后倚着墙发出那条消息。
姜秒,你过得好吗。
怕你过得好,更怕你过得不好。
这世上有人做三分的事,就敢大言不惭地说成是十分的爱意;也有人做七八分的事,还觉得自己做得不够,怕把爱意表达得廉价,只说成喜欢。
凌简越是后者。
作者有话说:
上章被锁部分如下
于是回家后,他们将所有的压抑爆发在颠鸾倒凤中。
凌简越和姜秒疯狂地回应彼此,似索取,更似给予,暴风骤雨般激荡,却像一场热烈的狂欢,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弥补六年来的缺失,弥补心里的亏欠。
他们都觉得自己欠了对方好多好多。
凌简越滚烫的吻细密地落遍姜秒全身,而姜秒大胆地做了她之前没做过的事。
这是一场极尽纯粹的欢愉,他们卸下所有的秘密,至诚至真地面对彼此。他们确定无疑,彼此从身到心只属于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