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没有给大家带去丝毫安慰,每个人的脸色都很沉重,难过得说不出一句话。
姜秒亦然,这是她开过最艰难的会,也是乐动创立以来最消沉的时刻。
“那就先这样吧。”姜秒强撑着说完这句话,喉咙间一阵酸涩,她匆匆散会。
接下来几天,姜秒开始和博智那边走交接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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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简越并不是每天都来恒石,但来的频率的确比以前多,他有时候会在公司待到深夜,等他再离开,烟灰缸里堆满烟头。
自己都不知道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
他有近一个月没再见到姜秒。
夜色渐沉,南和证券的员工们都已下班,偌大的四十九层只剩下凌简越一人。他习惯性倚着桌檐,边望窗外边抽烟,整座城市灯火繁盛,他眼里却未落进任何光芒。
“老板,还没走啊。”巡楼的保安刘师傅打招呼。
凌简越回神,淡声道:“还没。”
刘师傅掏出烟来,给他递了一支,讪讪道:“不是啥好烟,您别嫌弃。”
“不会。”凌简越抬手接过。
刘师傅有四五次晚上巡楼的时候碰到他,凌简越都会给他递支烟,借着一支烟的功夫,两人随意扯些话题。
凌简越并没再刻意拐弯抹角地打探与姜秒有关的事,只听刘师傅随便说些有的没的,他也不觉无聊。
刘师傅的固有印象中,做大生意的老板多不屑与他们这种底层人员交流,包括他起初见到凌简越的时候,也这么认为。不过接触几次后,刘师傅发现这年轻人不难相处,说话也就慢慢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