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凌总上大学时,妥妥一风流浪子,听说他和许多异性暧昧不清,其中有任女朋友受不了这点,最后劈腿了。”
当年读商大的学生,基本都知道这件事,张和与陈维辗转听过几个大同小异的版本。事情过去多年,大家忙于自己的生活,当年的八卦渐渐被人淡忘。
董思文震惊到无以复加:“不会吧?我觉得凌总不像是那种人。”
陈维:“思文,你还是年轻。想想混到我们这种地位的人,只会表现出想让外人看到的一面,凌总年纪轻,但城府可不比我们浅。”
张和不以为意:“男人嘛,有几个真正不花心的?尤其凌总这样又帅又有钱的公子哥,根本不会把感情当回事,更别谈对谁真心。”
董思文再联想到凌简越对私人感情的事讳莫如深,她顿时心里不是滋味。
他不像花心的人,更不像有真心的人。
在凌简越回来之前,他们把话题转到别处。等凌简越回来包厢坐下,经过董思文身旁时,她闻到刺鼻的烟味。
“我和你们一起去见苏总,正好我在广东有个朋友,我去找他叙叙旧。”凌简越凛然开口。
三人错愕,没想到凌简越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就改变了注意,陈维和张和眼里充斥着新奇,点头道:“好啊。”
董思文注意到,凌简越置于桌下的手在捏着骨节,他抿平唇线,神色绷紧,身上散发出一股凌厉气息。
“那咱走吧,我下午还有别的事,就不上去了。”陈维起身,并对凌简越道,“凌总,老实说,这家馆子味道真不行。”
凌简越勾了勾唇,了无笑意:“以后不来了。”
声音清冷至极。
一行人往恒石国际走,需穿过喷泉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