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恐怕会令姜秒难堪,凌简越便从他生日那天开始算:“两个月左右。”
“家里是做什么的?”姜淮在仿佛在例行盘问。
凌简越不介意:“做港口生意。”
接下来不用姜淮在开口,他主动交代:“我比秒秒大一岁,在商大念财经专业,将来有意向从事相关行业的工作,目前正在一家金融企业实习。”
他讲话逻辑清晰,井然有序,既交代了基本情况,也隐晦地传达出——他并非不务正业,对未来毫无规划的人。
姜淮在再次正眼打量他,他是和姜秒同辈的人,按理身上难免该有青涩浮躁的年轻气,可凌简越没有,反而给姜淮在造成一种错觉,他们像在洽谈公事。
刚刚他抽烟时还有种轻浮感,此刻被完美掩去。
或许,姜淮在可以猜到,姜秒在工作中的成长,也免不了有眼前这位的功劳。
姜淮在的情绪极其复杂。
“我很喜欢姜秒,是抱着认真的态度在和她交往。”凌简越表态。
他既然明白对方的顾忌,便有话直说。
姜淮在倒没觉得他说虚话,只是朝着另一种方向担心:“我们家秒秒,是个不错的孩子,但是让我和他妈惯坏了,秒秒性格上的缺点,你知道吧?”
“嗯,她性格比较急,有时候会冲动行事。”凌简越坦诚,“我不觉得这是缺点,她会随着阅历的增加,自然而然改变。”
末了,他补充一句:“不改变也没关系。”
他真的不介意。
“你说的是其一,而其二才是最主要的。”姜淮在声音平稳,夹杂着沧桑,“秒秒的性格很倔,与人闹别扭之后,从来都是别人先和她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