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突然说话,姑娘也不必做那般危险的举动,可是将她吓出一身冷汗,生怕姑娘出一点差池。
还未到晚间环碧便从外面带进来一封信交给了她。
她拆开信仔细看了看,将信中谢央交代好的事一一记下,随即就将信放到烛火上引燃处理了个干净,随即换好衣裙往祖母院中而去。
不过几日,江明珠又一次应邀前去赵家花宴,这是赵凌云出嫁前最后一次宴请闺中好友了。
江明珠进了赵府花园,在靠近大树遮阴的地方落了座。
刚落座不久便听到刘家姑娘并不小声的言语。
“看看,这个就是那个病秧子,不光是个病秧子还十分的嚣张跋扈!你可离远些,别等会儿这位身娇体弱的出点子什么事赖到你身上!平白惹得一身腥。”
说完还特意向江明珠看去,谁料想人家根本就不曾看过来。
一时间被江明珠所忽视和她被谢央那样的俊美的人视若珍宝捧在手心的样子,噬心般的嫉妒让她一时失了理智,不由提高了声音,出言讽刺,好叫她丢了脸面。
“唉,某些人哪,都快定了亲的人,还和其他男子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真是不知廉耻,要是我啊,此刻可不敢出府半步,真是羞也羞死个人了,怎的还有脸出来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的模样?”
一时间,方才还热热闹闹的廊下,或坐或站的人陡然一静,目光都往江明珠脸上瞧去。
江明珠一脸淡然的做在那吃着手中的绿豆糕,见她们或好奇或不屑的目光皆落在她身上,顿时胃口大失,放下刚咬两口的绿豆糕,拍了拍手上的碎屑,好奇问道:“你是在说我吗?”
刘悦然刚还一脸讽刺不屑的模样陡然一止,在众人目光注视下,脸上一阵儿红一阵儿白,全然没了方才得意的模样,好半天才道:“谁、谁说你了,我又没有指名道姓,你倒好,还上赶着承认,关我何事。”
众人目光又全然往江明珠身上看去。
江明珠闲闲道:“哦?在座众位世家姑娘中,有几位可都已经定了亲事。不知你说的是不是我,我就姑且认为你口中之人便是我,不知你听何人所言,刘伯父可知你在外如此大放厥词?我江家与何人结亲恐不需向刘姑娘你报备吧?”
刘悦然此时一阵白一阵红,羞愤之色跃然于脸上,犹带着几分恐惧,她父亲只是小小守备之职,如何能与将军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