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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经血常被视为污秽,就是亲密如丈夫也会避讳。

“都是血,从你身体流出来的和从我身体里流出来的有什么差别?”李景淮收回手,声音微微发哑地回她。

好像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多么难堪的事。

沈离枝被他的理直气壮说得没话反驳了,反而细想之下也觉得他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

李景淮看见沈离枝慢慢缩起脚,在床头慢腾腾坐起来,抱着腿垂下头。

像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一样。

“殿下不该委屈自己睡在这张窄床上。”

他是太子,怎么还‘服侍’起人来了。

李景淮抿起唇,声线如空弦音颤,“那你是要赶我下去么?”

沈离枝提了一口气,唇瓣张开像是有话要说,可是她看着李景淮幽深的目光却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声音。

也找不到自己该有的反应。

李景淮忽然眉目一松,忽然身子往前,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掬起她散落在肩头的长发,目光逼近,如狼似虎。

“刚刚我就暗自做了一个赌,若你让我下去,我就下去,若你没出声……”

沈离枝把后颈后背都死死贴向身后的床架,心弦都绷紧了,“……什么?”

李景淮把手往她后颈一绕,低头衔住她的唇珠,声音如游丝绕着她的唇,“吻你。”

两瓣微凉的唇很快被含热了,宁静的心也被拨乱了。

沈离枝在李景淮的唇舌中尝到了药味,她刚反应过来却又被李景淮拉进下一个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