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狼狈和难堪。
她好像在笑他的天真。
“殿下不要对奴婢说气话。”沈离枝柔声道,笑音清浅。
太子唯一的妻, 这件事谁也不敢想。
自大周开国以来,皇族之中还从没有过一夫一妻的人。
身为太子,为了其子嗣后代也绝不可能只迎娶一人。
沈离枝正是因为深知这‘不可能’,才从没有想过……
这个时候他为什么会对她说这些。
是不是又想再骗她一回?
沈离枝微一蹙眉。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是同样又在质疑自己。
他为什么又要骗她?
她身上又没有东西可骗了。
也许就只剩下太子生气了, 气不过她的‘逃跑’,所以想用这个办法来让她难受。
李景淮抿了下干燥的唇,他能一眼看穿她的想法,却烦躁地想不出解决的法子。
这世上最难解的就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