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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淮十二立为储君,十六方参政。

短短的三年时间,没有半分喘息的时间,就犹如一把削铁如泥的快刀,飞快地将朝廷搅得风云大变。

有人惧他,有人恨他,还有人早已归为一捧黄土,掩埋在他蛮横成长的帝王道上。

他一方面旁求俊彦,握发吐哺。

另一方面大刀阔斧,杀人如麻。

即便是为官半生,早已在大周朝廷根深蒂固的老臣也难逃一劫。

让人不由想到云雾之盛,顷刻而讫的道理。

火尽灰冷,那些蝇营狗苟之辈无不闻风丧胆,惶惶不可终日。

在皇权面前,所有的一切富贵太平都是黄粱一梦。

一旦权势更替,谁也保不住他们。

太子之所以被拖至二十方举办冠礼,其中的缘由也很复杂。

自古以来以来,太子早行冠礼就代表帝王的肯定,以及再次肯定储君的稳固。

启元帝对于先皇后留下的这独子,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爱屋及乌。

所以曾有一段时间三皇子将取而代之的的声音,甚嚣尘上,弄得朝中大臣左右动摇。

吐珠于泽,谁能不含。

启元帝对太子一分漠然,周边的其他皇子谁能不野心勃勃觊觎这个至尊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