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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得沈离枝的神经也随之时绷时散,折磨地就快要再次求饶了。

“真、真的会断的……呜。”

床要是塌了,该怎么向人解释。

光想那个画面,沈离枝已经开始羞臊难耐。

李景淮扶着她的腰,对她分神关注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有些不悦,他的声音贴了上来,“要是断了,就把营造司的人拉出来责罚。”

“……不行。”

明明是他乱使用这横杆,怎么还能怪别人做得不好。

“那怎么办呢?”他扬起头,汗湿了的眉目显出与平日里不一样的气质。

一种不知餍足、贪得无厌却又异常昳艳的模样。

沈离枝光看见他这张脸,都觉得口干舌燥。

觉得她自作主张学了别人的手段,却自讨这苦吃。

这个姿势让她尝到了比往日截然不同的滋味。

李景淮考虑到了丝带的长度,所以绑的高度也很巧妙。

基本勉强能让她半跪坐着,跪坐的高度那是还需得用腿撑一撑。

所以她基本只能靠上面吊着,下边撑着,来保持平衡。

李景淮对于她的困扰,心知肚明,却还要假正经地建言,“嗯,若你不坐下来,兴许就不会扯到床架。”

说得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