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了孩子,她的退路岂非全无。
想到这里,沈离枝抗拒的手就更加用力支着。
虽然她知道自己是蚍蜉撼大树,但是拖得一时是一时。
太子的生疏让她吃过苦,可是他的‘好学’和钻研又让她抵抗不住, 往往他没用多少手段就能让她一败涂地。
所以从一开始就不让他近身才是正确的做法。
李景淮怕压折沈离枝的手腕,也没敢真的用力往下压。
只是抬起一手,顺着她的手腕缓缓向下。
袖口被他剥笋一样往下捋,凉嗖嗖的感觉就好像她已经被剥了个干净。
他又用指腹揉着她紧绷的手腕,“不累吗?”
“……累。”
撑着他这样的重量,当然累。
她的手杆都开始微微颤抖,可是太子却没有减轻负担的意思,甚至他都不再温柔地帮她揉手腕。
长臂往下,他直接朝着她腰带而去。
这下可真的要被剥了!
沈离枝慌慌张张分出一手,去抓他的手臂。
“殿下,我、我们玩个刺激的吧!”
李景淮怀疑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