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离枝迷迷糊糊地想着,紧接着太子也躺了下来。
他大手一捞,把她连人带被抱了过来,桎梏在怀里。
“枝枝……”
沈离枝低声嗯了一声。
“相信我吗?”
“嗯……”沈离枝声音越来越低。
却打不起精神去细究太子所说是什么。
甚至连太子头一回叫她‘枝枝’,也是头一回自称了‘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屋外大雨淋漓,屋内却幽静一片。
竟也让人有了一种岁月静好,会一直如此下去的错觉。
翌日,萧府做寿。
李景淮虽贵为太子,可也算是萧国公的外孙,理应代母行个孝心。
可他去与不去,无人当真能管得住。
“太子表哥真的不去吗?”萧知判在孟右侍面前还是改不了和太子攀亲的习惯。
孟右侍蹙了下眉,但是没有纠正她。
她公事公办地开口,滴水不漏,“殿下事务繁忙,你我既为东宫女官,去萧府也全当代替了殿下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