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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哟,殿下!殿下!”他看见太子步伐不停,连忙拖着麻腿,屁颠颠跟上。

“人抓住了吗?”

“那必须得抓住,还是殿下英明,拦截下了给沈姑娘的书信,要不然就要让他们得逞了。”常喜说着,又有些疑惑,“不过,只抓了一个小子,看起来才十几岁。”

李景淮一下想起一人,当初在奉城也是差点就把沈离枝给拐走了。

如今回了这上京城,在他的眼皮底下也敢行事嚣张。

“飞练?”

“老奴不知。”常喜摇头,“那小子除了说要见沈姑娘以外,一个字也没说,真是个硬骨头,殿下要对他用刑吗?”

“不急。”李景淮眯起凤眼,直视着前方,“从抚州探来的消息,怎么说。”

常喜连忙换了一个沉重的语气,“沈姑娘那个孪生兄长,十岁那年溺亡。”

“溺亡?”

李景淮皱眉,所以她那么怕深水。

“是,但是奇怪的是,当初沈家对外声称溺亡的是孪生子中的妹妹,也就是沈大人,一年后方才又忽然宣称,他们当儿子养了一年多的其实是妹妹。”

李景淮顿住步子,眉心深蹙,“说辞?”

冷不丁看见太子横目看来,常喜吓了一跳。

太子这样子像是想人死。

常喜摸着凉飕飕的脖颈,“说、说辞嘛,说得是沈夫人痛失爱子,突发恶疾,沈老爷为妻着想,将错就错把女儿当成儿子养在膝下。”